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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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走近，宇智波鼬努力的張眼,只想將眼前少年的容貌看清。
然而怎麽樣睜眼,似乎都是徒勞,隱約之間，只能隱隱看出他的慌亂。
唇邊浮現了一絲笑,宇智波鼬聽見自己癲狂的說道：“眼睛……我的眼睛……”
呵呵,他應該是嚇壞了吧？他還記得，小時候佐助可是相當膽小的……
走到了佐助的身前，他看著少年慌亂的眼神，不知道說什麽好，感覺到生命力的不斷流失,千言萬語只變成了一句話。
“佐助,原諒我吧！這是最後一次了……”如同曾經,輕輕點了點佐助的額頭，已經枯竭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他的任何活動，睜著眼睛，努力想看清少年的面容，然而終究徒勞，最終只是淺淺嘆息，放任自己的靈魂在無邊黑暗中沈淪。
瞧著眼前的那個人倒下，佐助目光呆楞，感覺到那一句身體再無聲息，所有的一切只能變為那幾近無聲的呢喃：“哥哥……”
此時此刻，他想他終於是明白了眼前這個妄圖用仇恨了鞭策他前進的人想要守護他的心情了。
傾覆一切不過這樣……他的驕傲，他的靈魂，乃至他的生命……都只是為了他……
可是他死了……被他殺死了，或許被疾病纏繞了許久的身體也是原因，可是最直接的緣由卻是因為他。
血液從額頭流入眼睛，混著淚水滴落，無聲而絕望。
“別哭了，你可是個男子漢，這樣子像什麽話？”女子清越中帶著幾分無奈的聲音在佐助耳邊響起，溫柔而包容。
聽見了久違的熟悉聲音，佐助轉頭看去，只瞧見白衣廣袖的絕麗女子就佇立在不遠處，眸光平靜而溫柔纏眷。
“老師……”喃喃著喚了一聲，仿佛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他失去了理智般的重覆著，“老師，救救他吧！救救哥哥吧……”
“好了孩子，不必這樣……他還有救。”輕柔的聲音響起，她所說的話安撫了佐助，“不過如果這樣……你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把你的眼睛給他，你願意嗎？”
“真的嗎？”不敢置信的張大眼睛，佐助抱緊了宇智波鼬，“只要可以救他，一雙眼睛而已，不算什麽。”
彌羅看著自己的弟子，只能無聲嘆息，她終究只是他的老師，無法替他決定什麽，既然已經確定……那就如此吧！
從黑暗中醒來，瞧著眼前清晰無比的景色，宇智波鼬有些茫然。
他不是應該……死了嗎？
“醒了？那就起來吧！”有幾分清冷的聲音響起，宇智波鼬仰頭看去，之間門外的走廊上，有一個女子背對著他，拿著一把剪刀修剪著盆栽。
“你是誰？”掀開被子下床，走近彌羅身份，宇智波鼬如此問道。
“野原琳，佐助的老師。”彌羅說道，“去看看佐助吧！”
聽見了佐助的名字，宇智波鼬那再也無法閉合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有一剎那的迷楞，之神色後又沈寂了下去。
“他怎麽了？”聲色喑啞，有著微微顫抖，能讓他覆明的唯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能得到永恒萬花筒的唯一方式，就是移植兄弟的眼睛。
“他把他的眼睛給你了！”終於轉過了頭，彌羅的神色有著幾分冷淡，但是眼中卻有著難掩的戲謔。
平靜的表情終於破裂，宇智波鼬的目光在一瞬間空洞，似乎被這個事實打擊到了。
感覺似乎逗他逗的過分了點，彌羅也感覺到他對於佐助的重視，便松了口，聲音依舊有幾分冷淡，但是比起剛剛卻好得不知道哪裏去：“不會真以為我會讓我自個弟子付出失去眼睛的代價去救你吧？你的眼睛雖然移植了佐助的，可不代表他就看不見。”
在宇智波鼬還沒回神時，她就徑直扔下一句話：“佐助就睡在你房間隔壁，有什麽想知道的，等他醒了自己去問吧！”這對兄弟隔離了太久，即使盡釋前嫌也不是一時半會，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去吧！
看著對面那個清雋的男子，彌羅目光中有著嘆息，許久之後，她淡淡的開口：“好久不見了，帶土！”
“是呀……有十多年了！”宇智波帶土目光灼灼的看著彌羅，神色清冷理智，一點也看不出在面對卡卡西時的瘋狂，“當初你既然沒死，那麽為什麽……”為什麽要把你的存在抹去？為什麽不讓我找到你？
“你知道的，我不是普通人。”
“是啊……能把已經死去的人覆活，甚至沒有任何的後遺癥，這樣的手段，怎麽可能是普通的忍者呢？”宇智波帶土自嘲一笑，“只是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怎麽樣的血繼家族，才會有這樣逆天的能力。”
血繼家族？在如何神奇的血繼也不會擁有這樣的能力……這已經是神之領域的範圍了。
彌羅淡淡一笑，仰頭看向昏暗的天空，她感覺到十尾即將覆生，接著她輕聲說道：“帶土，停下吧……不然這個世界會被毀滅的。你已經將宇智波毀滅了……你到底是在恨什麽呢？不要將我當成理由……我知道的，你所做的一切，並不是因為我！”
“宇智波……我恨這一個家族。”
“那麽卡卡西呢？”彌羅挑眉，“他一直不能釋懷。”
帶土默然不語。
鳴人看著天空中的十尾睜開眼睛之後，天地間的所有一切都開始毀滅。
召喚八只尾獸之後蘇醒的十尾尚且威力絕強，況且他身體的九尾也被抽離呢？
毀天滅地不過如此。
一片黑暗中，卻又有一片光明格外引人註意。
墨色的長發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雪色的羽翼展開與背後，風華絕艷的女子與高處俯視著大地。
不同於當初小南的血繼形態，這個人更接近天使——無與倫比的神聖。
“那是老師！”佐助驚呼道。
彌羅笑意溫和的看了一眼佐助，一抹白光自她的指尖之上徐徐而下，落在了佐助的額頭。
楞楞的摸了摸剛剛白光沒入的地方，佐助一時回不過神來。
彌羅淡淡挑眉看著覆生的十尾，眼中有著戲謔和不屑：“破壞空間和時間的平衡可不允許，你從哪來，就應該回哪去！”
白色的光線從彌羅的食指延伸，將十尾困縛，劃破空間，最後看向了一眼人群之中她所傾心教導的弟子，無聲說道：“努力了，未來的一天，還會再見面的！”
越入了空間隧道，天地間一望無際的黑暗似乎瞬間消散，陰雲不見，唯有一抹月光淡淡傾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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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戰後的木葉，又恢覆到了原本的寧靜。
忍者之間的戰爭,和普通的民眾並沒有太大的關系,也就體會不到太大的悲傷。
因而除了銘刻在慰靈碑上的名字,再也難尋那些死在戰爭中的忍者往日的痕跡了。
自從戰爭結束之後，卡卡西就不再那麽經常去慰靈碑了。
將腳步停止在偏僻角落的店鋪中,卡卡西靈敏的聞到了空氣中飄散的酒味。
在幾年以前,這裏開著一家很受歡迎的花店，受歡迎的原因不外乎就是因為女老板長得漂亮，種花的手藝好，不過現在已經關門很久了。
自從野原琳離開木葉以後。
推開門，不意外的看見地面上東倒西歪的一群少年,就連向來嚴謹的日向寧次也是。
努力按下了額頭處一跳一跳的青筋,卡卡西的目光落在了一直張著一雙紅溜溜的兔子眼的宇智波鼬身上,聲音幾近抓狂：“這就是你說的會看好他們？”
“他們沒遇到危險。”宇智波鼬是這樣說道，“只要佐助高興就好了！”
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弟控……
沒遇到危險，所以就什麽也不做嗎？任由這幫孩子胡鬧……真是的。
瞥了一眼，見宇智波帶土也在其中，卡卡西就說不出話來了。
他知道鼬和帶土之間的仇恨的……能不對帶土出手，已經是他寬宏大量了，冷眼旁觀那些孩子的胡鬧任性，除了因為佐助，或許還因為帶土也在其中……
誠然，當初野原琳離開的時候把一切都安排的好好，不僅僅是給佐助找好了退路，就連宇智波鼬也洗去了罪名，而帶土更是帶著功績和無上的名聲回來的。但是她卻無法化解兩個人之見的仇恨。
不過……能到而今這個地步，已經很好了，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不是？
“你既然來了，那就看著他們吧。”清清淡淡的對著這個往日的同僚說道，宇智波鼬站了起來，走到佐助面前，用極其溫柔的方式把他抱在懷裏，“我先帶佐助走了。”
無語的看著宇智波鼬就那樣的飄走，看著東倒西歪在地面上的人，卡卡西想了想，上樓拿下了一些被子，這個地方他以前三天兩頭就來，自然再熟悉不過了。
一張一張的給喝醉的孩子們蓋上，走到了帶土的身邊，看著睡夢中的容顏安詳寧靜，遲疑片刻，他蹲下輕輕的給帶土蓋上被子。
忽而，帶土張開了眼，眼中盡是茫然不自覺的誘惑。
微微瞇起，他忽然將卡卡西拉下，把他當成抱枕，抱著又睡了起來。
一步一步的走回宇智波大宅，宇智波鼬唯恐跳躍時的顫動會驚醒佐助。
輕輕的把佐助放在床上，隨手搬了把椅子，宇智波鼬就靜靜的坐著等待。
少年安靜的睡顏很好看，宇智波鼬一直看著，一時間有幾分楞神了。
有多久了呢？有多久沒這樣了？自從當了他做了木葉的叛忍，就極少看見他了。
獨自一人的寂寞他承受過，同時還有無盡的悔恨，不斷使用著萬花筒寫輪眼，他的視力不斷下降，最後失明，那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他明白是如何的難熬，可是他為什麽會那樣決定呢？把自己的眼睛給他……
如果沒有他那個神通廣大的老師，也許他的一生就要在黑暗中度過了。
想到這，他忽然有些感激起那個女子了，如果不是他……或許佐助還會因為他而繼續痛苦下去。
“如果你想讓他的人生真正絕望，那就去死好了！七歲之前，你是他追趕的目標，七歲之後，你是他覆仇的目標，了解真相之後，他只想還你一個公道。難道還不明白嗎？在他的生命中，你幾乎占據了所有色彩。如果你就這樣死了，他的生命也就只剩下空虛了，或許還有卡卡西，鳴人他們可以填補上一點，卻也僅僅只是一點而已，對他而言，你最重要。你真的就願意看著佐助那樣？”
願意？不，當然不願意了！他此生存在的意義只是為了佐助而存在罷了……
所以他遵循了那一位的安排，活了下來，回到木葉。
可是他永遠是埋葬了宇智波一族的罪人，這一個事實永遠無法改變，哪怕那個罪名被早已死去的團藏擔去了。
床上的少年含糊的發出了一聲呢喃：“哥哥？”
宇智波鼬唇邊浮現了淺淺的笑，食指中指並攏，輕點了佐助的額頭。
從茫然之中回神，佐助驚訝的發現了宇智波鼬竟然就坐在他的身邊，再看窗外的昏黃景象，一時間竟然難以分清究竟是早晨還是傍晚。
“太陽快下山了，你總算醒了。”輕輕淡淡的話語中隱含無奈，使得佐助臉色微變。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佐助急急忙忙的解釋，在經歷了那麽久的兄弟分別之後，宇智波鼬回來了，可是他卻開始患失患得，哪怕是宇智波鼬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他也總會膽戰心驚個半天。
這樣的他，一點兒也不若原來那個冷淡而高傲，擁有著絕倫天賦的天才忍者了。
看著這樣的佐助，宇智波鼬眸光微微一暗，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安撫了忐忑不安的少年。
佐助會變得這樣……終究還是因為他吧？
低下頭，眼中有著纏綿溫眷，感覺到了那瘦弱身軀的微微膽顫，鬼神使差的，便輕吻於他的面容，感覺到佐助一瞬間的僵硬，卻沒有一點兒抗拒。
不知為何，他又異樣的想起了那一個人告訴他的話。
“如果不邁出一步，怎麽知道對方的心意？也許你對他而言……不只是哥哥……”
不只是哥哥……在佐助的心中，他真的可以不僅僅只是一個哥哥嗎？沒有感覺到懷中人兒的抗拒，宇智波鼬的舉動越發的大膽了起來。
“哥哥……”略顯無措的清冷嗓音此刻帶著茫然，隱有不知的欣喜，感覺到了宇智波鼬的火熱，終究放棄了所有抵抗。
氣息越發的纏綿眷戀，兩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時，宇智波鼬感覺似乎心中一直空虛的某個地方被充滿了……
終究是……沒有錯過！
此生有你，便再無遺憾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鼬哥和佐助的CP我一直喜歡來著……當初看到漫畫上面鼬的語句“我愛你”，不知道賺掉我多少眼淚……心疼鼬，也心疼佐助，所有便有了這一卷，這樣的內容，以及這樣的結尾……或許有人不滿意，但是……至少我想我心中的遺憾是沒有了……至少在這一本卷中，我的幻想滿足了。下一卷將會進入希臘神話——神王滅世，十尾擾亂了時空，把彌羅帶到了天空之神烏拉諾斯統治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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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死了……被他殺死了，或許被疾病纏繞了許久的身體也是原因，可是最直接的緣由卻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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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你可是個男子漢，這樣子像什麽話？”女子清越中帶著幾分無奈的聲音在佐助耳邊響起，溫柔而包容。
聽見了久違的熟悉聲音，佐助轉頭看去，只瞧見白衣廣袖的絕麗女子就佇立在不遠處，眸光平靜而溫柔纏眷。
“老師……”喃喃著喚了一聲，仿佛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他失去了理智般的重覆著，“老師，救救他吧！救救哥哥吧……”
“好了孩子，不必這樣……他還有救。”輕柔的聲音響起，她所說的話安撫了佐助，“不過如果這樣……你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把你的眼睛給他，你願意嗎？”
“真的嗎？”不敢置信的張大眼睛，佐助抱緊了宇智波鼬，“只要可以救他，一雙眼睛而已，不算什麽。”
彌羅看著自己的弟子，只能無聲嘆息，她終究只是他的老師，無法替他決定什麽，既然已經確定……那就如此吧！
從黑暗中醒來，瞧著眼前清晰無比的景色，宇智波鼬有些茫然。
他不是應該……死了嗎？
“醒了？那就起來吧！”有幾分清冷的聲音響起，宇智波鼬仰頭看去，之間門外的走廊上，有一個女子背對著他，拿著一把剪刀修剪著盆栽。
“你是誰？”掀開被子下床，走近彌羅身份，宇智波鼬如此問道。
“野原琳，佐助的老師。”彌羅說道，“去看看佐助吧！”
聽見了佐助的名字，宇智波鼬那再也無法閉合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有一剎那的迷楞，之神色後又沈寂了下去。
“他怎麽了？”聲色喑啞，有著微微顫抖，能讓他覆明的唯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能得到永恒萬花筒的唯一方式，就是移植兄弟的眼睛。
“他把他的眼睛給你了！”終於轉過了頭，彌羅的神色有著幾分冷淡，但是眼中卻有著難掩的戲謔。
平靜的表情終於破裂，宇智波鼬的目光在一瞬間空洞，似乎被這個事實打擊到了。
感覺似乎逗他逗的過分了點，彌羅也感覺到他對於佐助的重視，便松了口，聲音依舊有幾分冷淡，但是比起剛剛卻好得不知道哪裏去：“不會真以為我會讓我自個弟子付出失去眼睛的代價去救你吧？你的眼睛雖然移植了佐助的，可不代表他就看不見。”
在宇智波鼬還沒回神時，她就徑直扔下一句話：“佐助就睡在你房間隔壁，有什麽想知道的，等他醒了自己去問吧！”這對兄弟隔離了太久，即使盡釋前嫌也不是一時半會，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去吧！
看著對面那個清雋的男子，彌羅目光中有著嘆息，許久之後，她淡淡的開口：“好久不見了，帶土！”
“是呀……有十多年了！”宇智波帶土目光灼灼的看著彌羅，神色清冷理智，一點也看不出在面對卡卡西時的瘋狂，“當初你既然沒死，那麽為什麽……”為什麽要把你的存在抹去？為什麽不讓我找到你？
“你知道的，我不是普通人。”
“是啊……能把已經死去的人覆活，甚至沒有任何的後遺癥，這樣的手段，怎麽可能是普通的忍者呢？”宇智波帶土自嘲一笑，“只是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怎麽樣的血繼家族，才會有這樣逆天的能力。”
血繼家族？在如何神奇的血繼也不會擁有這樣的能力……這已經是神之領域的範圍了。
彌羅淡淡一笑，仰頭看向昏暗的天空，她感覺到十尾即將覆生，接著她輕聲說道：“帶土，停下吧……不然這個世界會被毀滅的。你已經將宇智波毀滅了……你到底是在恨什麽呢？不要將我當成理由……我知道的，你所做的一切，並不是因為我！”
“宇智波……我恨這一個家族。”
“那麽卡卡西呢？”彌羅挑眉，“他一直不能釋懷。”
帶土默然不語。
鳴人看著天空中的十尾睜開眼睛之後，天地間的所有一切都開始毀滅。
召喚八只尾獸之後蘇醒的十尾尚且威力絕強，況且他身體的九尾也被抽離呢？
毀天滅地不過如此。
一片黑暗中，卻又有一片光明格外引人註意。
墨色的長發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雪色的羽翼展開與背後，風華絕艷的女子與高處俯視著大地。
不同於當初小南的血繼形態，這個人更接近天使——無與倫比的神聖。
“那是老師！”佐助驚呼道。
彌羅笑意溫和的看了一眼佐助，一抹白光自她的指尖之上徐徐而下，落在了佐助的額頭。
楞楞的摸了摸剛剛白光沒入的地方，佐助一時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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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當初野原琳離開的時候把一切都安排的好好，不僅僅是給佐助找好了退路，就連宇智波鼬也洗去了罪名，而帶土更是帶著功績和無上的名聲回來的。但是她卻無法化解兩個人之見的仇恨。
不過……能到而今這個地步，已經很好了，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不是？
“你既然來了，那就看著他們吧。”清清淡淡的對著這個往日的同僚說道，宇智波鼬站了起來，走到佐助面前，用極其溫柔的方式把他抱在懷裏，“我先帶佐助走了。”
無語的看著宇智波鼬就那樣的飄走，看著東倒西歪在地面上的人，卡卡西想了想，上樓拿下了一些被子，這個地方他以前三天兩頭就來，自然再熟悉不過了。
一張一張的給喝醉的孩子們蓋上，走到了帶土的身邊，看著睡夢中的容顏安詳寧靜，遲疑片刻，他蹲下輕輕的給帶土蓋上被子。
忽而，帶土張開了眼，眼中盡是茫然不自覺的誘惑。
微微瞇起，他忽然將卡卡西拉下，把他當成抱枕，抱著又睡了起來。
一步一步的走回宇智波大宅，宇智波鼬唯恐跳躍時的顫動會驚醒佐助。
輕輕的把佐助放在床上，隨手搬了把椅子，宇智波鼬就靜靜的坐著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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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了呢？有多久沒這樣了？自從當了他做了木葉的叛忍，就極少看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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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他那個神通廣大的老師，也許他的一生就要在黑暗中度過了。
想到這，他忽然有些感激起那個女子了，如果不是他……或許佐助還會因為他而繼續痛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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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不，當然不願意了！他此生存在的意義只是為了佐助而存在罷了……
所以他遵循了那一位的安排，活了下來，回到木葉。
可是他永遠是埋葬了宇智波一族的罪人，這一個事實永遠無法改變，哪怕那個罪名被早已死去的團藏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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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茫然之中回神，佐助驚訝的發現了宇智波鼬竟然就坐在他的身邊，再看窗外的昏黃景象，一時間竟然難以分清究竟是早晨還是傍晚。
“太陽快下山了，你總算醒了。”輕輕淡淡的話語中隱含無奈，使得佐助臉色微變。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佐助急急忙忙的解釋，在經歷了那麽久的兄弟分別之後，宇智波鼬回來了，可是他卻開始患失患得，哪怕是宇智波鼬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他也總會膽戰心驚個半天。
這樣的他，一點兒也不若原來那個冷淡而高傲，擁有著絕倫天賦的天才忍者了。
看著這樣的佐助，宇智波鼬眸光微微一暗，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安撫了忐忑不安的少年。
佐助會變得這樣……終究還是因為他吧？
低下頭，眼中有著纏綿溫眷，感覺到了那瘦弱身軀的微微膽顫，鬼神使差的，便輕吻於他的面容，感覺到佐助一瞬間的僵硬，卻沒有一點兒抗拒。
不知為何，他又異樣的想起了那一個人告訴他的話。
“如果不邁出一步，怎麽知道對方的心意？也許你對他而言……不只是哥哥……”
不只是哥哥……在佐助的心中，他真的可以不僅僅只是一個哥哥嗎？沒有感覺到懷中人兒的抗拒，宇智波鼬的舉動越發的大膽了起來。
“哥哥……”略顯無措的清冷嗓音此刻帶著茫然，隱有不知的欣喜，感覺到了宇智波鼬的火熱，終究放棄了所有抵抗。
氣息越發的纏綿眷戀，兩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時，宇智波鼬感覺似乎心中一直空虛的某個地方被充滿了……
終究是……沒有錯過！
此生有你，便再無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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